苏妙儿惊讶：“张家的工坊这么大？这得能生产多少张纸？”
“每一个池子一天能生产几百张就是极限了，这里大小有五十多个池子，应该有几万张吧。”
一张张硕大的纸张被工人捞起来，晾干，按照规模裁剪。
刘相合带着苏妙儿行走在其中，周围的人好像都没有看到他们一样，刘相合说道：“你听过二八定律吗？”
苏妙儿想了想摇摇头：“未曾。”
“给你举个近在眼前的例子，这里的纸张有八成都是用来谩骂我的，只剩下两成是真正用来出售的。”
苏妙儿眼睛一亮，瞬间就明白过来了：“难怪张家没有倒，但是会有人买他们的纸张吗？”
“会，这座县城的人总有人要用纸。”刘相合指着正在交易的人说道：“用来交易的纸他们赚的也是那两成的人的，张家应该赚了不少，否则这些工坊就要停下，运作不了。”
苏妙儿有些愤慨道：“利用殿下的名义，在这里赚钱，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是监天阁的学士，虽然只有八品的职位，但是却有监察天下的权利。有些事情，你必须要懂。”
“是，下官明白。”
离开张家的造纸工坊，继续往上走，上面有一个憨态可掬的男子正在等着他们。
刘相合用神识扫了一下周围的人都被男子赶走了，现出本像带着苏妙儿走了上去。
“下官林岚见过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苏妙儿拱手说道：“见过林大人。”
“起来吧，你何罪之有？”
“下官未能治理好碧水县，便是失职之罪，饶了殿下出行兴致更是大不敬之罪…”林岚对于官场这一套很是熟悉，有的没的都说了出来。
刘相合和苏妙儿坐在椅子上，刘相合说道：“我本来不想见你的，就是怕你啰嗦，现在看来你真的很啰嗦。”
林岚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刘相合继续说道：“这件事是百姓自发的，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殿下宽宏。”
“这个云波宗是怎么一回事？”刘相合对这个比较有兴趣。
“云波宗是一个刚刚建立的宗门，不过是由云海观澜宗的大长老云凌亲自建立的，建立时间不过十多天。”
“何沧石这是叛宗了？”
“是，应该是不想牵连到云海观澜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