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跑到一楼，直奔院长办公室，敲完门等了两秒才探头进去：“爸，李叔叔。”
李院长缓和严肃的神情，笑着道：“进来吧，来找你爸？”
“嗯嗯嗯。”
阮父料到女儿的目的：“是不是想去物理实验室？”
没等阮莺回复，他就断然拒绝：“不行。”
“……”小姑娘努努嘴。
阮父：“老李，那我就先去做安排了。”
李院长点头：“去吧，你不在学校期间我会给你代课。”
阮莺跟着阮父走出去，一路走向三楼：“爸爸你要去哪？”
“院长安排我去友校上课，顺便给他们送点东西。”阮父在三楼楼梯口停下，让两个学生回教室，伸出胳膊把小姑娘拦在楼梯上。
“去哪啊？没事儿就去图书馆看书，或去找你未婚夫。”
阮莺眨眨眼：“我就去看一眼嘛。”
她今天穿了一条嫩黄色旗袍，整个人粉雕玉琢的，看一眼心都化了。
阮父撇开眼不看她：“不行。”
再次得到拒绝，阮莺哼了一声：“不看就不看！等你去友校了我天天进去溜达。”
“？”阮父敲她的脑壳，“怎么越大越熊孩子了？”
阮莺扭头就走。
当天晚饭后，小姑娘跑去缠着阮母。
阮母又无奈又想笑：“你饶了你爸吧，不是他不让你进去，是你爷爷和外公三令五申不许你再进，他就是个执行命令的小兵。”
她把这口锅推走，哄道：“你爸过几日要去上海滩，让他给你带礼物回来。”
阮莺眼神微抬：“我也要去。”
“小舅舅也去，我去了保准缠着小舅舅，不打扰爸爸工作。”她叫小舅舅叫习惯了。
阮母笑她：“都订婚了，该改改称呼了。”
“这是你爸的工作，我可做不了主，你想去就去问你爸。”
“学校那边也需要一个妥当的请假理由。”
小姑娘脑子转得很快：“就说我要去度蜜月。”
阮母笑喷了。
“你们是订婚，度哪门子的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