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很轻。
呼吸近在咫尺，视线交缠。
阮莺差一点要亲他一下，但还没来得及，归鸷就直起身。
“我也在想你。”小姑娘可惜地眨了眨眼，开口。
“我们学校里的帅哥不少，但没有一个比你帅。”
“这些天没见到你，我都快失去看异性的欲望了。”
阮莺笑盈盈地说着话，基本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课代表你是怎么长的呀？我都想以后找老公就照着你的样子找呢。”
归鸷本以为自己冒进了，闻言又觉得他可以更冒进。
“你最近在哪里吖？去过地府嘛？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14班的其他学生呢？”
“我带你参观下我的新家。”
“新家有点大，没有人带很容易迷路的，你需要牵手嘛？”
归鸷眼里全是笑：“需要，谢谢阮老师。”
“不客气~”
别墅其实不是很大，但独自居住，空间绰绰有余。
阮莺没有真的带他参观，走进客厅就停下了：“冰箱里有水果，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拿。”
归鸷去洗了一盘葡萄过来，放到她面前。
他在幻界里时就发现新老师手里总是拿着串葡萄，像吃不厌一样，想来是十分喜欢。
“我去过地府，阎王说我命不该绝，把我赶回来了。”
“其他同学都在地府里，处理完这辈子的事后会去排队投胎。”
男人开始回答女孩的问题。
“我睁开眼时，身体就是这样，手边放着一张写着我名字的身份证。”
“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刚被亲生父亲带回家，要做好补课的准备，补死后那十年间对现实世界的空白和相关学业。”
“他说我是首都D大某一届的金融系毕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