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尘话音落下，众人寻声望去。
然而，一阵黑雾突然扑面而来，所有人都眨了眨眼睛，随即缓缓睡去。
莫清尘侧目，看了一眼沉睡的众人，心中思绪万千。够了，真的够了。这些人一路陪伴自己，保护自己，他们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会死。
“多谢。”莫清尘低声一句。
只见黑雾散去，一只小鬼点点头，随即跑到了山洞的洞口处。此刻，若是普通人的肉眼，只能看见这里是一片树林，绝不会发现她们。
莫清尘缓缓站起身，仔细地将衣衫披在了绿绮的身上。她温柔地抚摸着绿绮的脑袋，最后注视着她。
这时，莫清尘发现了自己赠予绿绮的血琥珀，被绿绮随身佩戴在了脖颈上。
“绿绮，任何事情都没有你的生命重要，没有你的自由重要。所以……一定要开心啊。”
莫清尘微微笑着，最后说了一句话。随即，她转身，默默离开。
许久，莫清尘驻足在一处山林中。
“原来你长得这么美。让我猜猜，你是一只狐狸？”
莫清尘轻蔑一笑，冷漠地注视着面前的女人。她静静地看着女人，透过女人美丽的皮囊去洞察她的灵魂。
完颜刹兀的笑了。这一笑，美得不可方物，美得惊心动魄。只不过，她的灵魂是脏的，掺杂了太多血腥，欲望和罪恶。
“好孩子，哀家就知道你冰雪聪明。”完颜刹轻掩面容，微微一笑。
“你是如何知道我是一只狐狸的？”完颜刹惊喜地问道。毕竟莫清尘是唯一一个一眼看穿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