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听罢，睨了那美人一眼。
“多大了？”柳素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双眸之中，带着欲望。
美人抬眸，虽已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可她依旧努力露出一个最好看的笑来。
“小女子年十九。擅舞，愿为恩公效犬马之劳。”美人笑着道。灰头土脸的面上还带着被折磨后的伤痕，一双美丽的眼睛中，是湿润的，是微红的。
柳素走上前，慢慢蹲下了身子。
柳素的动作很慢很慢，然而美人依旧笑得美丽而坚定。身后，她的小姐妹们试图拉她的衣服，可这美人却不为所动。她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即使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也依旧笑着。
很快，柳素半蹲下身子，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美人生得一副姣好的皮囊，即使右脸受了伤，可容貌依旧清秀可人，皮肤白皙细腻。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更是楚楚可怜。令人一眼便生出怜惜。
而反观柳素。已是将近而立之年，多年在千机阁中，尔虞我诈，杀戮血腥，使他的面貌格外的阴狠野性。加上柳素是个十足的笑面虎的性子，那让人捉摸不定的神色更是令人不敢靠前。
“你愿意跟我？”
柳素捏起美人的下巴，手下的力道在一点点加重。美人的下巴，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圈。
“心甘情愿，求之不得。”美人笑着，不做丝毫的抵抗。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只愿恩公给我这些妹妹们一个安身之所。让她们吃饱穿暖即可。”美人的眼眶终究是红了，可她就是倔强地不愿落下一滴泪来。似乎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柳素眯起了眼睛，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