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弟，我我是......是师师师侄......”
司云衍一开口，就怀疑人生了。
按辈分，师叔的弟弟，也比自己长一辈！
司云衍有些自闭了。
他果然和师叔有缘无份......
灵九看他的眼神，如出一辙的恨铁不成钢。
司云衍和卫渊竟然还没有走到一起！
看来宝宝还不够努力。
灵九突然看向了柳清河。
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变得幽深。
漆黑幽潭，仿若可以吸走灵魂的漩涡。
诡异的变化，让直面他的司云衍和卫渊都是一惊。
很快灵九就恢复了原样。
柳清河却毫无知觉的趴倒在桌面上。
“他没事吧？”
卫渊只知道灵九能带着他们穿越小世界。
却不知道他和庄阳真正的关系，亦不知灵九有哪些本事。
起初以为灵九是庄阳的元婴，自我修炼出了实体。
两人如此相似的模样，让人很难不这么认为。
但很明显他不是。
司云衍也想到了灵九可能是庄阳的元婴，只是很快就被他排除了。
元婴修炼出实体，并且脱离本尊，只有合体期的大能才能做到。
这也正是修炼分身的本事。
他作为炼虚期的高手，也只能让元婴可以自我修炼。
想要修炼出分身来，谈何容易？
因此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点。
灵九稚嫩如五岁童稚。
谁也不会想到，他会是一块玉石开了灵智。
又因缘际会，得到了庄阳化神期的全部修为以及灵体。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正是庄阳的分身。
“我觉得，有些话他不听会更好。”
灵九的声音带着奶声奶气。
若不是刚刚那一幕，谁都会将他当成真正的幼童。
“嗯，也对。”
卫渊说完，立刻抓住了司云衍的衣袖。
司云衍还在刚刚那一幕中没有缓过来，陡然被抓住，又是一惊。
“司徒......司云衍？你是华阳宗的少宗主司云衍对不对？”
卫渊终于找着机会了。
这里所有人，除了柳清河，算下来，大家都是老乡了。
因为顾忌柳清河，他都憋了很久了。
司云衍见他眼睛亮闪闪的看着自己，原本有些心灰意冷的心，突然升起一股暖流。
“是，我是司云衍。”
司云衍回答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敢置信地看着卫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