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比谁都清楚，庄阳想要的是什么。
一个自然是他的逆鳞“哥哥”。
另一个嘛......
“一百个蛋糕！怎么样？”
果然，庄阳眼睛都亮了。
“先说好，你有什么可赌的？”
庄阳蹙眉，思考良久。
卫渊想要回修真界，可现在他还没有足够的能量。甚至......
【灵九，你能找到修真界位面吗？】
【......宝宝，我只能找到附近的位面，能量不足以跨越多个位面......】
也许最开始还能找到修真界，现在，只能碰运气了。
庄阳猜到了这个结果。
灵九糊里糊涂地带着自己在各位面积累能量，而且这些位面还必须是残缺的。
换句话说，天道残缺不全，才需要他们。
而完整的位面天道，可能会将他们当成异类排斥。
这就陷入了不良循环，天道给的能量不会很多，他们还需要能量穿越，能存下来的能量少之又少。
遇到像之前末世天道崩溃的情况，能量还要被反噬。
若不是灵九能利用天道能量，又有收纳灵魂的天赋，以及吸收了一个化神修士的全部力量，他恐怕......
卫渊除了一开始受到信息素的影响，疼得死去活来，其他时候都是一副如鱼得水的模样。
也许他也没那么想回到修真界吧。
“如果你赢了，我就把天道能量让给你一点。”
“天道？能量？”
“嗯，可以让你的灵魂厉害一点点。”
庄阳看着卫渊惊呆的表情，被逗笑了。
“这就是你可以用灵力的原因吗？”
卫渊大呼小叫。
虽然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但听起来就很厉害啊！
庄阳眸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