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是你。”
允禩: 怎么可能！
“让跟过去的也是你。”
允禩: 开玩笑，绝不可能！
允禩正想开口怼一下乱说话的胤禛，余光却瞥到卫双姐回过头来朝着自己微微一笑，顿时整个魂都愣在了原地。
“额滴神呐，她真看得见我啊！”
允禩感叹了一下，然后才满脸震惊地扑向胤禛，“老四，她怎么可能看得见我啊！”
这比发现小十三看得见自己还让允禩不敢相信。
若是卫双姐真能看得见自己，那岂不是当初自己飘在她身边时候也被她看着，连那每天的碎碎念各种话也都被听了去？
不不不，不能够这么想。
允禩长吸一口气，卫双姐肯定是后面才看得到自己的！
但其实允禩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毕竟皇额涅都叫自己来找卫双姐讨一个自己没能转世投胎的答案了，那也就代表着，或许从一开始，卫双姐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吧。
“想啥呢？”
胤禛本来等着允禩跟过去，但这家伙飘着飘着就开始原地愣着了，把他给无语得，直接伸手在允禩面前挥了挥。
“哦没，就是那个啥……”
允禩回过神来，犹犹豫豫地开口，“要不四哥你陪我一起过去吧？”
胤禛沉默了一会儿，这有事叫四哥，无事叫老四的，真该说不愧是老八啊。
“你堂堂八贤王，都要给我搞八王议政呢，就跟过去问个问题而已，还需要我陪？”
胤禛拒绝陪同，他才不想掺和进这老八母子之间的事情，反正他目测着这个距离也没超过十米，够老八过去的了。
“哼，真狠心！”
允禩不情不愿地飘过去，进了隔间，卫双姐正跪在地上背朝着他。
“来了。”
语气淡淡，卫双姐头也不回便开口了。
允禩疑惑地左看看右看看，他是个鬼魂欸，他还没开口，所以卫双姐是怎么发现自己过来的？
难道是她每隔一会儿就说一句“你来了”？
额……好吧，允禩默默挥散这奇奇怪怪的想法，然后出声，“额……卫庶妃。”
允禩本来想喊额娘，但目光触及卫双姐的身影，又换了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