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恩走了？怎么走了，他不是要带我离开这里么。”
“你想见他，可以马上叫他回来。”
林飞飞闭上眼睛，“不用……”
护士长凑近了凑到脸对脸能感受到鼻息的距离，“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就算这个过程中会经历一些困难和痛苦。就算你内心害怕，见到他可能会犯病，也要勇敢！”
竟然在护士长眼里看到了坚毅！
林飞飞想说什么想把这一刻留的久一点，但护士长马上转身撤远，“到吃饭的时间了，饮食要规律。”
林飞飞一个人在病房里，滋……脑子一时又处理不了信息了。
没多久护士长端来一盘饭菜，这场景似曾相识不费多少力气就想起来了。
“艾拉现在怎么样了？我要走了，总得给她一个交代吧。”
护士长惊奇地看着林飞飞满眼“你记忆恢复了”的表情。
“不是你的错，是按照制度的处罚。”
护士长竟然没有怨她，林飞飞有些意外，埋头吃饭，有力气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护士长依旧在旁边盯着她吃饭。
“林丞恩明天应该会再来，你想清楚怎么和他交谈。”
“嗯…我会逐字逐句在纸上写好的，以前在学校里我一直是成绩很好的学生。”
“好，给你拿纸笔。”
护士长带了精致金色羽毛笔和羊皮卷一样复古的厚纸，纸上有水族三个圈的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