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疑惑地嗯了一声，问道，“出什么事？”
张海山尴尬地笑了笑，将半夏的手拿开，“以后你就知道了。”
“现在不可以知道吗？”半夏又抱紧了一点，“不就是抱着吗？能出什么事。”
张海山叹了一口气，翻身面对着半夏，“你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长相多有吸引力。”
“吸引力？”半夏皱眉，似乎不懂。
张海山就着清朗的月光盯着半夏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好了，睡觉吧。”
“睡不着啊，我感觉好冷。”半夏将张海山的手拿了下来，“身体好像暖不起来，但是我也没有淋雨或者落水啊。”
他说着翻身调整姿势，将脚往被子里又了挪，直到贴到张海山的身体才停住。
“你是不是被子没盖好？”
张海山说着将大半被子扯过去，摸到半夏的手时发现他身体一阵冰凉，冷得像冰。
“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冷？”张海山抓着半夏的手，“跟脱了衣服在雪地里冻了很久似的。”
“不知道。”半夏说着又挤了挤，“但身体一冷我就很难受。”
张海山叹了一口气，“那得罪了。”
他说着将半夏抱进怀里，低声道，“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等了一会儿半夏却没有回答，感觉他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张海山愣了一下，低头看去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你倒是说睡就睡了，我……”
张海山深吸一口气，感觉半夏的身体因为自己的体温热起来后也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