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尔鸭进化后虽然没有默默和大头那般通人性，但简单的命令和语气还是分辨的清楚的。
噗噗昂首挺胸回望，朝沈素云嘎一声表示算她识相。
本来扯爬山虎还有点吃力的，但在听见他人的夸赞后柯尔鸭变得更加卖力，两条小短腿飞快摆动来回折腾。
一旁的周烟年笑着摇摇头，手里的活没有停下。
“也不知道怎么的，噗噗进化来进化去好像就没有什么改变，也就胃口比以往大了不少。”
隔着护栏撑着身子，沈素云仔细观察了许久。
她自己是个门外汉，前世很少能接触到进化动物，对于柯尔鸭的进化方向也一知半解。
“陆清风不是在基地做兽医吗？你们让他看过吗？”
“没有，周辞和陆清风说过噗噗的情况，他的意思好像是说每个物种进化程度不一样，能力提现程度也不一样。”
周烟年动作不停，一边整理自家扯下来的爬山虎一边用回答。
“也有可能，反正现在都好好的就行。”
人类里面都有基因缺陷的和正常的人，其他物种应该也是一样。
就像陆清风家的英短富贵，天生就是个智障猫猫，行动和反应速度异于常猫。
不过噗噗在末世前就能通过训教定点排泄，这对于智商相对没这么高的柯尔鸭来说已经算不错的了，首先就排除了智障一说。
“可能和噗噗的基因有关吧，像这种人类刻意培育的品种基因还不够稳定。”
一直在旁边默默做事的周辞清理阳台上所有的藤蔓后才有空过来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