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晨源跟着点了点头“我记得你上次就和我说过他经纪人不太……嗯，不太好，如果公司重视，他经纪人也不会那种态度的。”
明鹜摸了摸鼻尖，他倒是没想这么多，他更多的想法是趁虚而入有利可图。
“晨源说的对。”明鹜嘿嘿一笑，廖晨源看他这副傻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心想着要不要改天带他看看医生。
最后，廖晨源决定留下那盒点心，明鹜像只孔雀似的来，现在又雄赳赳，气昂昂像只公鸡一样挺胸抬头离开了。
当明鹜给楚清打电话的时候，楚清正在炖菜，他放下了叮当乱响的手机和消息，他不想看那些真真假假或善或恶的谈论，但家里的固话响起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机灵，他有些意外，走向座机。
陌生的号码让他头皮发麻，楚清闭了闭眼，伸手接了起来。
“您好，您找谁？”
“楚清吧？你现在解约了吗？”明鹜开门见山，楚清久久沉默，他刚到家不久，公司就已经送来了，他声音有些干涩“是的。”
“哦，那就行。”
楚清嘴角抖了抖，他一时间摸不准，打电话来的这位是想说什么。
“哦，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明鹜。”
“啊，明总，你好，有什么事情吗？”屋内窗帘紧闭，楚清虽然现在已经是个负债的无业游民，但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还是让他客客气气的。
“明光星辰要签你，你要不要？”楚清举着电话有些茫然，他公司放弃了他，他在网络上已经被骂的不成样子，可今天一次又一次得到了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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