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她眼神的不对劲，翟司衍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不要随便脑补。”
“哟，翟总裁竟然还知道脑补这个词儿呢？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大忙人，只知道忙工作呢。”
佟瑶瑶没好气的怼了一句，把从路边买来的小蛋糕放在了桌子上。
“记得洗完手之后再吃。”
她没有在提不让曦曦和翟司衍接触的事情，也没有责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曦曦的眼睛都亮了。
“谢谢妈咪！”
她哒哒哒的跑了出来，眼睛放光的看着那颗小蛋糕，随后才小心翼翼的抬头，试探着问道。
“妈咪，我可以和爸爸一起吃吗？”
从她嘴里冒出来爸爸这个词有些陌生，佟瑶瑶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曦曦小的时候不是没有问过她爸爸去哪里了，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但是她没有。
佟瑶瑶不想骗她，就只能保持沉默。
曦曦从小就早熟的厉害，估计是从她的沉默中察觉到了他的心情不佳，久而久之，这样的问题她便不问了，并且还会安慰她：“曦曦只要能和妈咪在一起，就已经很幸福了。”
如今想来，还真是个小骗子。
明明心里面渴望的紧，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妈咪……”
忐忑的声音再次传来，佟瑶瑶低头，就看见曦曦正搓着小手，眼底写着期待和不知所措。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睛里面的神色，也同样遮住她的情绪。
佟瑶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得很是柔和。
“当然可以呀，不过前提是，要把手洗干净了才能吃。”
“嗯！”
曦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像是害怕佟瑶瑶反悔一般，拉着翟司衍就去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