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对于洗脚，江南还是有些许经验的。
第一次洗脚……
是初中时被蛮横的灵儿逼着洗的。
从那以后，偶尔家里大人不在，灵儿就会强迫江南帮她洗脚。
上了高中倒是少了。
不过江南母亲节都会帮妈妈洗脚，对于按摩算是无师自通。
熟能生巧。
不一会丫丫就发出舒服的呻吟。
发觉不妥后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羞恼地瞪着江南。
把这一切归咎于江南按的太舒服。
“对了，丫丫，你们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吗？”
“不然呢？”
“可以出去走走的嘛，毕竟明天又是折磨人的上学日。”
“你以为都是你啊，整天就想着去外面陪那些狐狸精逛！”
“……”
真是三句不离这些。
“那灵儿呢，睡了吗？”
“不知道！”
不过就算真的睡了，客厅里的动静也早就把她吵醒了吧？
但她却没有出来。
是生气吗？
想了想，江南加快手中速度。
“呀……大坏蛋，你弄疼我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江南连忙减轻手中的力度，刚才一着急就没控制住。
“哼，洗个脚都要欺负我，你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我！”
“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刚只是在想灵儿怎么样了……”
“还说没有，帮我洗脚的时候，竟还在惦记着别的女人！”
“……”
这话说的，总觉得怪怪的。
或许只是借口骂自己的吧，毕竟从回来开始就一直被她批评。
“呸，死渣男！”
江南没有反驳，安静，快速平稳地帮丫丫洗脚按摩。
丫丫也没再找茬，舒服地靠在沙发，脸色潮红。
五分钟后任务完成。
江南毫不客气地将丫丫的脚提出。
“啊！要死啊，你干嘛？”
暖和的脚丫突然遭遇冷空气，惊的丫丫从温柔乡中清醒。
发现是江南的杰作，顿时就想问罪。
而江南则是无视了丫丫的怒火，火急火燎地前往卫生间。
不久又端出一盆热水。
丫丫还以为江南是想继续帮自己泡脚按摩。
挎着的小脸顿时变得开心。
然而——
江南却走进了灵儿房间。
丫丫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呆呆望着关上门的房间。
“臭江南，我讨厌你！”
光洁的小脚丫在空气中受凉，底下再无暖乎乎的热水。
气的丫丫是破口大骂。
……
窗口的位置灯光微亮，灵儿竟一直坐在书桌前学习。
“还……没睡吗？”
“你觉得我睡得着吗。”
意有所指。
江南闻言有些尴尬。
不知道灵儿指的是自己一天一夜不归家的事，还是早上找穆清婉，晚上跟柳如烟她们在大院吃饭的事？
亦或是因为刚跟丫丫的吵闹。
打开灯。
走到灵儿面前，放下洗脚盆。
“你一直在看书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灵儿变成了文静与温柔的女神。
没有了以往的任性与娇蛮。
是因为……
“嗯。”
灵儿玉指点了点江南额头。
“你也一样，都快期末了，就不能静下心来复习一会吗！”
“我……尽量吧。”
江南含糊其辞。
他何尝不想回归正常生活，可是盯着江南的人不允许。
“你呀……”
灵儿无奈地叹了口气。
“别到时候，你这个年级第一要变成倒数第一了。”
“怎么可能，好歹我也听过课……”
灵儿知道他最近在忙很多事。
所以并没有揪着这事不放，而是问起了其它事情。
“清婉那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