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俩之间倒是完全没有其他人遇见时的硝烟。
从小就是好朋友，别看两人平时风格相差很大，一个走霸总禁欲风，一个走糙汉不服就干风，相处了那么久自然喜欢的也大差不差，不然也做不成朋友。
所以对于两人会喜欢同一个人这件事，接受良好。
喜欢而已，又代表不了什么。
这次齐文塘会来观摩，也是他邀请的，不过这件事提前问了季华音意见，确保她同意后才邀请的人。
万一她不喜欢齐文塘在附近呢。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也认识不了阿音。”
齐文塘双手撑在栏杆前，俯视着季华音在水池里的一举一动。
明明只是随意地撩起水花，却仿佛是撩拨他的心。
指尖轻敲着钢管，明明是很轻脆的声响，却仿佛鼓般重击着旁边和他并肩而立的霍明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
像是古代的大房，妥善地安排好爱人的新欢，明明该吵闹，或者干脆置之不理，他却甘之如饴。
有时候他总觉得是自己上班上久了精神失常，可医生却说他的心理很健康。
“从水里起来，慢慢地走向我们，对，就是这样！”
顺着指令，潜伏在水里的人儿一下子涌出水面，水珠从发饰滚落，直到脸颊，再回到水里，像是一个轮回。
“很棒，表情很完美，来，看垃圾一样看我。”
“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右手抬起来，伸向我，像跨越次元壁一样。”
季华音不知道上面的小剧场，毕竟她近视，这么远完全看不清。
跟随着摄影师的指令，做着动作。
有时候也不得不赞叹他们的想象力，只是把几个寻常的动作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今天的主题，海妖之谜。
“来，老师腰部幅度大一点，模仿鱼尾，再大一点！”
有时候一个人拍摄也很无助。
自认幅度已经很大了，再扭一会儿她得腰椎间盘突出。
只是还是没有达到摄影师的要求。
“老师你看我，像这样，上身不要动，下身疯狂倒腾，反正水下看不见。”
好在摄影师真的是专业的，只是一个动作，就把他想表达的展现出来。
就是略显滑稽。
总算知道为什么有水了，原来遮丑。
不过展现出来的效果确实惊人。
鱼尾并不是纱的材质，而是滑顺的丝绸，在水波的流淌下，仿佛海妖的不归之路。
水下不停地动作，呈现在镜头前的，却仿佛人鱼再现，慢慢地游离，直到下一个目标再次出现。
很快的，第一个视频就拍摄完毕了。
第二个造型则是精灵射手。
虽然得重新做妆造，多人配合下倒是出乎意料地快。
这次的场景换成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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