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除了有盛夏在的那几年我们过得好，其他时间我们不都是穷困潦倒吗？”
“就比如现在，我们一家三口蜗居在这个小破房子里，连吃饭都成了困难的事情，你还觉得我们季家好吗？”
季文轩的一字一句都深深扎进季母的心里，她只感觉心头堵得紧。
“你……”
想说的话似乎都噎在嗓子里，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那难道我们家就一直这样了吗？身为季家人，你要去奋斗，去东山再起啊！”
季母想了半天，才想到两句话，随即正想借此高谈阔论的时候，季文轩直接一声嘲讽。
“呵，我没有努力？”
他的目光审视着季母，“那你又做出了什么努力呢？”
季母闻言，心中瞬间咯噔一下。
“自从季家出事，爸爸被抓进监狱，都是我在奔波整件事情，是我到处找关系给爸爸减刑。”
“我因为被咱们家连累，被迫离开了医疗行业，我不得已找各种工作养家糊口！”
“我一个医学高材生啊，现在送外卖！在做服务员，给人端茶倒水赚钱！”
季文轩说着，目光看向一旁的季文月。
“还有文月，她才十八岁啊，就被你逼着出去赚钱，险些毁了她一辈子的人生！”
季文月闻言，目光淡淡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
她心中嘲讽，不是差点毁了。
是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
季文轩目光冰冷，“我们身为季家的孩子，都已经努力过了，但是你呢？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