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早就料得南起会有此问，沉声说道：“师妹，何故有此一问。师兄只是想着既然到了此地，应该要破解一些困惑，有莫姑娘与师妹在暗中协助，可能会更加有利。”
莫言见聂枫早就已然把话说到此处，便悄然一拉南起的衣角，顺着聂枫的话说道：“聂兄之言有理，我等还是暂时不要相认的好。我等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先去金河谷，到了那处一切便宜用事。”
南起虽然不知莫言的真实意思，但见其有心顺着师兄的话，心内想着或许其能理解师兄的苦心，便点了点不再多问。
聂枫见两人已经同意自己的说法，交代了两句就欲先行告辞。
莫言忽然问了一句：“聂兄，在下还有再多问一句，听说卫尘也到了沧州，聂兄是否见过？”
“卫兄弟也来到沧州了？在下怎地不知？”聂枫似乎甚是惊喜的回道。
“喔，或许是沧州地广人众，聂兄一时未遇到亦是正常。”莫言淡淡一笑的接话道。
聂枫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其他，便与两人告辞疾速腾空而去。
“莫妹妹，我怎地看师兄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待聂枫走后，南起看着深如墨色的黑夜，语带忧色的说道。
“南姐姐，聂兄或许有难言之隐吧。”莫言心中已经感觉到，聂枫与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只是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夜色如墨，城头两个黑影伫立了许久，在一声叹息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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