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卷后，寒司宴站在讲台上监考，“三小时，别作弊。”
一场考试下来，温栀寒放弃了一小部分的题，因为她也看不懂。
大多数的题能做，但是她也不确定。
考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这场考试考了数学和理综，足足考了三个小时。
交卷后，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坐了一会儿才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大家应该是有些崩溃了，非常迅速地离开了这间“炼狱”，动作慢的温栀寒被撇在最后面，独自面对留下来收卷子的寒司宴。
她慢吞吞地拿起书包，但手中突然一空，书包被别人提在了手中。
“过来。”
这一次，他用的官话。
温栀寒诧异地跟上去，她本以为她会被甩开，没想到他也走得很慢。
好似是为了配合她的速度一样。
旁边开了个小教室，他进去的时候将她的书包放到沙发上，示意她坐下。
桌子上摆满了他们的考卷，寒司宴扫了一眼拿出了她的那份。
收卷的时候他就大概地将所有人的试卷扫了一遍，她的这份应该是最出色的，只不过有些题少了知识面，看不懂。
“以前参加过竞赛？”
“苏省初中组数学组省赛，季军。”
“高中呢？”
他低头撇了一眼她的卷面，然后微微抬头，等着她的下文。
“高一参加过一次数学的竞赛，拿了谢谢参与奖。”
“嗤”寒司宴冷笑一声，然后在她的卷面上打了个分，六十。
“过了，周六都要来参加全天培训。”
温栀寒点点头，好的一点也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只有六十分。
分数不重要，重要的是拿到入场券。
“嗯，我有一个问题。”
“说。”
“你不是学生吗？还要负责竞赛班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