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了不引人耳目,奴才只带了两个人,不过奴才能确定, 他们一个是刚被传染,一个是最初的试药人,比任何人都早。”
周宴之满意的点头:“嗯,办的不错。”
“开始吧。”
王公公给两人同时服下解药,大约一炷香的时辰,那个刚被传染的人就能看到了,激动的不停给周宴之磕头。
周宴之为了实验真假,还专门指了一些东西让他分辨颜色。
比如问门口的花瓶什么颜色?
再比如他今晚佩戴的荷包什么样子?
小太监都一一答对了,兴奋的手舞足蹈。
而另外一个小太监却还一直懵逼的问,为什么他还是看不到,是不是解药弄错了?
周宴之性格多疑,同样也试探了这个小太监是否真的看不见。
等他确定后,才相信李明诚说的都是真话。
接着,他便给了王公公一个灭口的眼神,王公公立刻手起刀落抹了两个小太监的脖子,看他的身手和速度,没想到这个王公公还是个会武功的。
王公公跟另外一个宫女’扶着两个已经被抹脖子的小太监‘离开了’书房。
从远处看就像两人喝醉了一样。
书房内只剩下周宴之和李明诚两人,周宴之再次问他要另外两张药方。
李明诚开口:“殿下,您暂时还用不上这些药方,还是草民代为保管的好。”
“等您除掉大皇子,准备给百姓治病收买人心的时候,草民一定双手将药方奉上。”
“因此,草民觉得您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要这两张药方,而是该想一想如何在21天之内除掉大皇子。”
“否则过了21天,就算大皇子被逼死了,您也无法治好百姓的眼疾,一旦激起民怨,追查溯源,查到您头上后果不堪设想。”
周宴之眼神微眯:“你在威胁本宫?”
李明诚摇头,他很坦诚的说道:“草民不敢,草民只想自保而已,还请殿下理解。”
“毕竟草民现在唯一能保命的东西,就只剩下这两张药方了。”
周宴之不屑冷笑:“你信不信本宫现在就能杀了你?”
“草民知道,殿下想要杀了草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但是草民若是死了,殿下就永远得不到解药了。”
“毕竟原药方已经被草民烧了,现在唯一能默写出药方的就是草民了。”
周宴之知道他是已经猜到自己要杀他灭口了,所以肯定死也不会交出药方。
只见他突然笑了,然后起身走到李明诚面前,开口说道:“李先生误会本宫的意思了,李先生如此大才,本宫欣赏还来不及,又怎么杀你呢。”
“李先生就安心在宫中住着,等到事成以后,本宫重重有赏。”
“不过你也知道父皇最近搜查的紧,所以还是要委屈李先生躲一躲了。”
李明诚顺势起身,对周宴之抱拳鞠躬:“草民不委屈,能替殿下办事是草民的福分。”
于是,李明诚又在王公公的掩护下顺利回到小厨房的灶台下来,继续躲起来好吃好喝。
当天夜里,莫北渊趁着守卫们疲累之际,再次潜入东宫书房,将录像器成功取走。
不能怪他太心急,实在是他觉得他们今晚谈论的内容一定很关键,若是录像机都能记录下来,这件事就成功了一大半。
莫北渊拿着录像机回到御书房,皇上和陆清瑶同样一夜无眠。
毕竟这件事太大了,关乎国家安危,百姓生死,不解决谁都睡不着。
“东西取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