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琴，”王东终于打破了沉默，“你觉得毕老国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吗？”
凤曼琴抬起头，微微皱眉，显然没料到王东会问这个。“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毕老国是个老前辈，工作上一直很严格，是你观察到什么了？”
“他的眼神……在会议上，我感觉他一直在看我。”王东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疑虑，“而且那种目光让我觉得不太对劲。”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凤曼琴放下手中的材料，显得有些担心，“毕老国毕竟是个资深的项目经理，对任何参与者的表现都很敏感。他可能是关注你的工作进展吧。”
王东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可他之前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我总感觉背后似乎有些什么。”
凤曼琴叹了口气，虽然心中也有疑虑，但她试图安慰王东：“如果真有问题，早晚会浮出水面。不如你去当面问问他，清楚了也就不会烦恼了。”
“我可以去试试。”王东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清楚，心中的疑虑让他难以安心，唯有解开这个谜团才能让一切恢复正常。
“我陪你去。”凤曼琴毫不犹豫地说道，“毕竟毕老国的性格你也知道，他不喜欢拐弯抹角，如果我们直接问他，应该能得到答案。”
两人很快整理好思路，走出办公室，向毕老国的办公室走去。墙上的值班表和工作任务清单一一映入眼帘，让人感受到公司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忙碌的气息。王东的心情紧张，手心微微出汗，凤曼琴则表现得相对冷静，偶尔侧头给他加油打气。
当他们来到毕老国的办公室门前，凤曼琴轻轻敲了敲门。没过多久，毕老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王东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毕老国正坐在桌前，忙碌地翻阅着文件。当他抬起头，看到王东和凤曼琴时，面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王东，凤曼琴，你们有事吗？”毕老国的语气依旧温和，但却透着一丝严肃。
“毕老国，打扰您了。”王东鼓起勇气，目光紧盯着毕老国的脸色，“其实我有件事想请教您。”
“哦？什么事？”毕老国放下手中的文件，神色渐渐严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