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地：“他妈的你搞什么?！一个春梦让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深色的夜，医院里只有稀疏的值班人。
顾深摸索着来到医院的研究所，一个医生拿着包烟从门口走出，顾深立刻躲了起来。
“我出去抽根烟啊，都不知道哪个害人虫研究出这样的毒药出来，解药解药，我看过不了几天，唐邪就把毒药灌到我们嘴里！”
嘴里骂骂咧咧的医生叼着一根烟走远，顾深拿出一根香薰，点燃，悄悄从门口放了进去。
听着里面没有了声音，他推门透过门缝隙看见里面浓烟四起，不一会研究员和医生都纷纷倒地或趴在桌子上。
一堆化学仪器，到处病历的纸张，记录毒药名称和作用的大屏幕，还有一个个亮着的电脑。
顾深在其中一个研究百虫毒毒药的电脑面前停了下来，上面都记录着于彤的病历，最新记录是早上发生过的急救。
他推开坐在电脑前的医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敲打。
安静的研究所只有不停闪烁的电脑，还有那敲打键盘的清脆声。
“这四月的天，晚上还是怪冷的。”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外面那个抽烟的回来了。
顾深盯向门口那被扭开的门把。
咔嚓。
“门怎么锁了?”外面的人奇怪地扭着门把，朝里面喊：“喂，里面的，开门！”
“咔擦。”
门被开了。
那医生走了进来，眼前暗黑一片：“怎么都睡了?”还没来得及看清是晕过去还是熟睡的同事，他的后颈像被什么劈了一下，整个人噗通一声晕倒在地。
两张纸被打印了出来。
顾深把它们塞到了他的手里，一瓶装着绿色液体的药水放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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