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被夏允城踢出了乐家老宅。
小孩吊着针，他在旁边勤勤恳恳地给他换毛巾。
小孩没有转醒的迹象，这在他的预料范围，这么大点的孩子，还在发烧，加上精神性损伤可能让他成个植物人。
就算醒了也会有成傻子的可能。
他叹口气，从带着的包里拿出一包针在他头上扎了几下，点燃一支香薰放在床头。
吊完水，夏允城又给他扎了几针。
刚坐下，接到通电话，是助理打过来的。“夏医生，乐总醒了。”
“把电话给他。”他的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喂。”语气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嗓音有些沙哑的黏连，还蔫蔫的。
“我，夏允城。”
“那孩子怎么样了？”
夏允城拳头攥紧了，如果乐朗在他面前肯定邦邦给他两拳。“过度使用能力造成的精神性损伤，可能醒不过来，醒过来可能成个傻子。”
“哦，我睡会儿，一会儿回去。”
“……”想打人，“说说你的情况。”
“……”那头没了声音。
“啊……夏医生，乐总睡着了。”
“那你说。”夏允城牙都快咬碎了。
“啊……也是精神性损伤，不过因为是成年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可能以后会一直有头疼的毛病。
跟了您这些年，我刚刚给检查了一下，乐总对催眠的抵抗力大大下降，已经下降到了正常人以下的水平。”
“知道了，继续守着，他出院的时候和我说一下。”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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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醒了。”夏允城看着小孩的眼神从迷茫到警惕，“没成傻子，挺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