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黄豪先是一愣，接着高兴地笑了笑，“认识就好，认识就好。”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沈之恒也来到了。
他首先注意到的是离他最近的黄豪，看到另一个女人的背影时问道:“你……”
刚嘣出一个字，那女人回头，沈之恒不敢相信地朝她走近几步。
“晚晴，怎么是你，你……你换了发型，我差点认不出来。”
“表哥。”
听到这称呼，姚惜月和杨朵儿的视线，在沈之恒和程晚晴之间来回打量。
沈之恒注意到她们的疑惑没有理会，而是看向颜以沫，眼里微微有些震惊，三步并两步来到她身边。
“以沫，你，你怎么也换发型了？”
颜以沫揉了揉耳:“别这么大声，我听得到。”
“那你为什么换发型啊？”
“能为什么，”杨朵儿出声，“不喜欢就换呗，瞧你大惊小怪的样子，好像没见过一样。”
“这……”沈之恒看看颜以沫又看看程晚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黄豪看着沈之恒困惑的模样，不由得琢磨起来。
女人换发型，多半是想改变形象，换种心情，但她们相继换了新发型就有点奇怪了。
突然想起，程晚晴以前一直都是齐肩烫发，到国外那几年才留了长发，现在为什么又剪掉？
“好啦，换发型而已，”颜以沫淡淡说道，“你们别再猜了。”
“我知道了。”沈之恒拉开椅子，扭头看着颜以沫，笑得意味深长。
黄豪来到颜以沫身边，看着沈之恒问:“你知道什么？”
沈之恒的目光，从程晚晴身上一扫而过，故作高深地回答。
“秘密，谁也别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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