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张越仿佛有了一丝明悟。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事情，想让陈开然建议用血做介质，看这些晶体又会有什么变化，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这个实验室和军情六处共享研究成果，他是知道的，如果再有什么发现，无疑会对军情六处提供更加详实的依据。还是算了吧。
但是他又好奇可能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一时又陷入了纠结。
躺在床上，张越根本无心睡眠，想了想，打开手机上的搜索引擎，输入了‘俄罗斯，吸血鬼’两个关键词。
全是些乱七八糟的讹传和电影电视剧的信息。
重新输入‘俄罗斯，杀人案’，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俄罗斯地广人稀，如果露西真的落到了一处荒野，那么他所能依赖的血源只能是动物，想到这儿，张越再次输入了‘俄罗斯，动物死亡’，信息浩如烟海，一条一条去找，纯属浪费时间。
折腾了一番，张越想放弃，突然想到了一点，重新输入‘俄罗斯，动物保护组织’。
一个绿色的网站打开了，全是俄文，张越并不认识，但里面有几张图片，引起了张越的注意。
那是几个棕熊的尸体，是在俄罗斯最常见的猛兽，身高能超过两米，但是从尸体的照片上看，却显得有些干瘪。
张越直接从床上坐起，点开了图片的链接，下面是一段文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用软件做了一下翻译，语句并不太通顺，但能明白大概的意思。
“近来，我们在托木斯克地区，接连发现四头棕熊的尸体，伤口很小，并且统一集中在颈部，棕熊的血液被抽干，我们怀疑有人在此偷猎，并抽取获取棕熊的血液。在某些国家和地区，熊血是一种治病用的药材，我们正联合当地的警察局寻找这些杀手的踪迹。”
张越赶紧将这个新闻截图，发给了晁恒。
很快，晁恒的电话打了过来。
“露西还活着，就在托木斯克地区，这个新闻是前几天的，这说明露西一直在当地活动。”
“你怎么这么确定？”
“棕熊那么大块头，几乎没有天敌，谁能连续干掉四只，除了吸血鬼。你不也看到了，棕熊的血液全部被抽干了。”
“那有没有其他可能？”
“我当时把他拽出去的时候，飞机飞行了四个小时，刚好经过的区域就是俄罗斯的托木斯克，不会一切都这么巧合的。”
张越一下子也变得笃定了起来。
他害怕露西活着，又害怕露西真的死了。
如今，靴子终于落地，张越也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一旦露西回来，对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那她要是还在那，离英国这么远，她怎么回来？”
“我们公司有俄罗斯的客户，我给公司打个电话，让他们联系托木斯克的俄罗斯朋友帮忙找一下。”
“那露西万一要逮着他们把血吸了，再弄出几条人命出来，是不是...”
这一下，轮到晁恒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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