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袊听了如今只想找到那人,看看在澜国究竟是何人,竟然能比得自己的身份,得他如此。
而且看那些处事之人,此事应当不是第一次发生,那他在他国之时,是否经常如此接待那些个贵客?
漪袊刚走到一旁开口询问,就见一身着不俗,气质也非凡的女子对她满面笑容而来。
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简单的礼,开口温柔唤了一声:“您来了。”
漪袊见她并不似平日里招待客人的态度。
“你认识...?”
来的女子轻笑道:“自然识得,阁主早已吩咐,若是您来,要比对阁主还要尊之敬之,您就是这染芙蓉的最大主子。”
漪袊虽然有些诧异却又不意外会有如此答案。
如今她只想知道另一件事。
“他在哪?”
“今日阁中来了一位身份尊贵的女子,阁主如今在幽兰厢与那贵人一起。”
“身份尊贵?幽兰厢在哪?”
“二楼那间便是,只是您要不还是晚些再过去。”
那女子还未说完,漪袊早已抬腿上楼。
那女子看看漪袊的背影,唤了身边的另一女子吩咐道:“让他们今日不论什么方式将那些人尽快打发了,之后二楼不准任何人靠近,不论发生何事,都不准外传,否则,你知道该怎么办的。”
“是,燕姐姐。”女子听完就转身离开。
被唤作燕姐姐的就是这澜国染芙蓉的管事晏燕,她也是跟着廖即心走过许多商号的老人了,平日里自家这主子虽然生性温和,对她们这些女子也是温柔,但终归少了几分人气儿。
今日这阁主说要陪一女子逛阁里,她就已经觉得异样,如今这阁主特意吩咐的人——澜国的太子殿下,之前自家主子与这位太子殿下的艳事,坊间可是传的十分精彩,现在在这节骨眼上来寻主子,又听了门口那些的人的话,一看就来者不善,如今这应当有一出不错的好戏。
只是自己却丝毫不敢再看下去,否则这主子是温和,可是秋后算账的手段却是让人想起就不禁胆寒。
漪袊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那句:殿下何必这么着急,这事不是还未定下么?
虽然她并不是不相信廖即心,可听到这一句时却忍不住再听听他究竟是与何人商议何事。
可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和那句轻佻的话语,她再也忍不住的一脚踢开了那紧闭的门。
入眼便是一看不见脸的女子半揽着一男子,那男子漪袊只撇一眼就认出,不是自己找的人又是谁。
“你们在做什么?”漪袊愠怒道。
听到门口的声音,屋内的两人才分开身形。
廖即心忙松开自己攥着漪怜的手腕,站起身来。
漪怜却不以为意的直起身,揉着自己被廖即心攥的有些痛的手腕。
“小民拜见太子殿下。”廖即心朝着漪袊行礼。
漪怜随意的问道:“二姐,您许久不在京中,今日怎得来了?要什么吩咐一声给您送过去不就成了。”
漪袊瞥了一眼漪怜轻嗤道:“怎么?还是孤来不得?”
“二姐哪里的话,这开门做生意,来者皆是客,哪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你说是不小公子?”漪怜说着还转头暧昧的朝廖即心侧头眨了下眼。
“哦?来者是客?孤是来客?”漪袊对她一个眼神都懒得看,盯着廖即心问道。
廖即心刚要开口说话,就听漪怜凑到她耳边状似小声,却又让漪袊刚好隐约听到:“小公子莫怕,本殿在呢。”
廖即心顿了顿继续开口道:“三殿下说的是,来者皆是客,小民自当以礼相待。只是这待礼有别。”
漪怜一脸得意的看向漪袊。
漪袊听着只觉得胸中怒气更甚,咬牙问道:“那不知这位公子要以何礼待孤?”
廖即心怎会听不出漪袊此时的心绪,但却仍然是一脸恭敬的道:“太子殿下,是这染芙蓉求都求不来的贵人,自当应是最尊贵之礼相待。”
“哦?那既如此,不知刚刚点绛公子与三殿下要赏何物?不知孤的身份有没有资格先赏玩一番?”
“这....”
廖即心还未说什么漪怜便先道:“二姐学识渊博,岂不知这君子不夺人所好,如今这既已被妹妹先看到,相信二姐也不会同我争。不若我陪二姐在阁里好好转转,若是姐姐有什么喜欢的,妹妹就送与姐姐。”
“这染芙蓉是三妹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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