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润玉不敢问出口，因为害怕从清淼澄澈的眼中看到对他的厌恶，润玉逃避似地偏过了头，没有再看清淼。
他的拳头始终紧握着没有松开，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甚至根根暴起，清晰可见，如同蜿蜒曲折的蚯蚓一般。
拳头更是因为长时间的紧握已经开始微微泛白，失去了原本应有的血色。
清淼叹息一声，终是不忍心:“等这六扇门消失，你们便两不相欠了。”
这也是她为润玉求来的转机。
润玉从时空缝隙里闯过来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曾经想要吞噬这里的天道以求壮大己身。
只是最后他们却两败俱伤。
一个受了重创陷入沉睡，一个只剩一缕元神残存，谁也奈何不了谁。
也是因此，即使有清淼用太玄剑为润玉平衡气运，润玉的复活也还是如此困难，就连分身之事也是一波三折。
如若不是天道还用得着清淼，这事恐怕还有得折腾。如今因为分界之事的缘故，才让双方有了和解的机会。
对于之前的事情，润玉从来不提，清淼也就没问过，这还是她用天衍之术测算后才知道的。
只见润玉身躯一震，清淼的话无疑是在宣告，他所担心的事情已然成真。
清淼真的知道了。
不过清淼刚刚的态度还是让润玉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姐姐不觉得我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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