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慕司宸说道，被顾云念这连姓带名地一叫，手终于忍不住捏上了她的脸颊，“不是说了，要叫哥！”
顾云念没好气地叫了一声，“司宸哥！”就不理他，把勺子放自己嘴里。
吃了好几口粥，安抚了一下开始造反的胃，才舀了一块排骨放嘴里呡着。
吐出一块呡得干干净净的排骨后，突然好奇地问道：“司宸哥，下毒的人是谁呀？”
敢在部队里下毒，这也是个人才。
“还没找到毒源，查不到下毒的人是谁！”慕司宸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说到这事，他实在是再笑不出来。
都被人摸到部队里投毒了，如果不是萧源意外发现是中毒，如果不是有顾云念，那这些士兵到死，他们都以为只是意外，让他们的兄弟死不瞑目。
顾云念诧异地张大了嘴，扯了扯头发，懊恼道：“难道我没告诉过你们？这种毒，类似于迷香，燃烧后会在空气传播。只是空气中的毒性退得很快，一分钟后，毒性就会消失。”
“所以要让那么多人中毒，必须持续性燃烧？”慕司宸诧异道，略一思索，与顾云念异口同声道：“是蚊香？”
慕司宸恍然大悟，“难怪，周团把这些中毒的士兵喝过的水，吃过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也没查出结果。”
他微拧眉，拿出手机，去阳台给周光长打电话。
顾云念继续三口粥，一口排骨排骨，思索着投毒人的身份目的。
是敌特？恐怖分子？还是政敌？
为了破坏？报复？还是纯属心底阴暗？
最后一个理由，顾云念是拒绝的。
人心复杂，可她的父亲、她的师兄、还有慕司宸都是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