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笙朝她淡淡笑着，“是的，我和他还有一个孩子。”
“这么说，岛上传的，你结婚了，还有孩子，那个人就是阿生？”
季落笙轻轻应了一声。
方晴原本已经哭肿的眼睛里再次流出泪水。
难怪阿生从看到季落笙后，就整天魂不守舍的。
“阿生很喜欢你，我说的是现在。上次你走了之后，他每天天不亮就在码头等你，直到天黑他都不愿走。”
季落笙递了张纸巾给她，“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方晴吸吸鼻子，“因为我从没见过他那个样子，你知道吗？看到他看你的眼神，我都要嫉妒死你了。”
方母急忙过去拉住方晴，“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呢，以后结婚的事，我和你爸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没关系。”季落笙伸手帮方晴擦擦眼泪，“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好好爱他，不会再把他弄丢的。”
季落笙从方家出来时，阿生就站在门外，他气喘吁吁的，看样子刚跑过来。
“阿生，你怎么过来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生拉住她往外走。
他刚刚在果林，听到路过的岛民说，看到季落笙去了方家。
他心里放心不下，一路跑了过来。
“来看看方叔叔和方阿姨，谢谢他们救了你。”
阿生的脚步顿了一下，“特意来谢他们？”
“嗯，还有......宣誓一下主权。”
阿生移开视线，牵着季落笙的手磨蹭了一下。
“什么主权？”
季落笙凑近他，低声道：“你是我的啊。”
阿生不知所措地跟她拉开距离。
季落笙没再逗他。
夜里，阿生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季落笙就拿着毛巾在外面等。
“我给你擦头发。”
阿生的头发有些长，洗完澡没扎小揪揪时，后面的头发已经到脖颈上了。
前面的发丝也遮住了眉眼。
“不用，我自己来。”
阿生拿过毛巾，自己擦了起来。
季落笙就站在旁边看着他。
她不出门时，穿得很清凉，短裙和吊带衫，头发扎成一个清爽的丸子头。
“阿生，你怎么都不看我？”
她走到他面前，阿笙擦着头发抬眸看她。
“.......你给了方家多少钱？”
“我没给他们钱。”
阿生放下毛巾，神情很认真。
“我刚才看到方叔叔和方阿姨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
“没给多少，就是一点心意，想谢谢他们救了你。”
“你不用这样，我应该报答他们，但你不用。”
季落笙接过毛巾，垫着脚尖帮他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