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没能力的蝼蚁了，”方沅捂着脸，嘴唇微微发抖，“妈妈，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可以离开这座城市的。”
听到前半句话，方婷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她捧着方沅的脸，小幅度摇头，“沅沅是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
方沅擦了擦眼泪，眼神有些固执，她一字一句道：“我不会让妈妈坐牢的。”
方婷抬眼看向窗外，淡然一笑：“就这样吧，什么处罚我都认了。”
她痛苦的来源不是害怕遭受牢狱之灾，而是因为她的言语刺激让筱晴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阖了阖眼，肩膀一松，“我演得挺累的，沅沅，到这吧。”
……
4月26日，案件开庭。
庭审14点开始，左莘下午有专业课的期中考试，无法旁听庭审。
这场专业课是王元瀚院长授课，监考老师是他，闭卷考。
左莘的理论基础打得很好，只要不是特别复杂的题目，她作答的时间都很快。
她答完题后把容易出错的地方检查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后就交卷了。
毫无疑问，她是第一个交卷的，答题时间72分钟。
王元瀚在她出教室后愣了一下，笑起来时眼角的皱纹很是明显，他明知故问道：“星星，答完了？”
左莘点头：“是的老师，答完了。”
不等院长大人继续问话，她压低声音礼貌道：“老师，我有十万火急的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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