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路清咬住她的下唇，呼吸沉沉，急促的心跳声没有任何缓解之法。
覆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移，从睡衣边缘处探了进去，他有商有量道：“礼尚往来？我不咬，让我摸摸？”
左莘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脸颊红得过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脱口而出道：“你昨晚就摸过了，现在不给摸。”
话音刚落，她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踩着拖鞋吧嗒吧嗒离开了卧室。
齐路清一脸懵逼，眼里透着深深的不解。
他连忙下床，跟着小姑娘出去。
“啊？”他把人框在沙发上，不可置信地问：“我昨晚摸了吗？”
“摸、摸了啊。”左莘别过脸，用草莓熊挡在两人中间，耳垂发红发烫，“我内衣都是你、你解的。”
齐路清腾出一只手扯开草莓熊，不那么温柔地一扔，让它躺在了沙发边缘，只差一点就要脑袋开花花。
他挠了挠后颈，下意识吞了两下口水，“我没强迫你吧？”
左莘摇摇头。
齐路清颈间的星星吊坠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额头，有些痒。
她推开面前人的脸，破罐子破摔，“你求我，我答应了。”
齐路清侧了个身，将人抱在怀里，他闷声问：“你为什么不扇我？”
左莘拧着眉，那句“你是不是有病”被她硬生生堵死在了喉咙，她轻咳了两声，反问：“我为什么要扇你？”
“我喝醉了不记事。”齐路清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语气不知道是妒忌还是懊悔，“你别放任喝醉的我胡作非为。”
左莘在解析这句话的意思。
齐路清的声音接踵而至：“你只能放任清醒的我胡作非为。”
左莘：“……”
她就知道是这样。
“我真的不记得了，”齐路清垂眸，小声祈求，“我能重新摸吗？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