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试卷用了20分钟。
左莘草稿纸上的计算过程写得很工整，检查的时候一点都不费力。
齐路清大范围扫了一圈，发现只有女朋友停笔了。
她很自信。
当然，她有自信的资本。
左莘把学生证、身份证以及笔装进笔袋里，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年轻的监考官身上。
齐路清受不住她的目光，只得去教室的后方站着，教室有监控，他不能做任何与监控无关的举动。
余洋抽空看了他们一眼，又被塞了一嘴狗粮。
这卷子，忒难做了，不知道抽到的是哪位老师出的题目。
沈言辞坐在左莘后侧方，差不多和她同一时间停笔。
在仔细检查了一遍后，他果断交卷。
这个逼让他装。
左莘迎上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挑眉。
反正回去没事，在考场陪陪男朋友？
大概又过了10分钟，陆陆续续有人交卷了。
齐路清在台上整理考卷，左莘在台下支着脑袋看他，眼中笑意分明。
直到铃声再次响起，齐路清才开口说话：“考试时间结束，请各位考生停笔。”
左莘打了一个哈欠，捏着卷子起身，稳稳放在监考官手里。
她眉眼轻挑，声音特别乖，“老师辛苦了。”
交完卷后，她走出教室背靠着墙壁，脚后跟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后磕着，似乎是在等男朋友。
郑怡猜到了左莘的想法，交完卷就走了。
齐路清清点完试卷才出来，看到门外站着的女朋友，他终于上手捏了捏她的脸，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哑声问：“怎么这么久才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