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8套房的浴室镜面炸裂，我扯过浴袍带勒住陆月脖颈："埃及棉混涤纶——和警局审讯椅的布料同款！ "她后颈的皮肤被纤维磨红，"买凶杀人都用公款报销？ "
"找死！"林英踹碎化妆镜，玻璃渣里嵌着半张泛黄纸片。 我抠出纸片浸入红酒："1999年4月25日产科记录——这墨水遇酒精显形，是殡仪馆的遗体登记技术！ "
苏绾绾点燃床头蜡烛，蜡油滴在我手背："哥哥，这蜡油含东莨菪碱——你爸临死前说过..."
"说过你妈！"我掐灭烛芯，"医用吐真剂要低温保存——这蜡烛芯掺了香精，早他妈失效了！ "
陆月突然甩出银针刺向我太阳穴，我偏头咬住针尾："304不锈钢——建材市场两毛钱一根！ "针尖的蓝色涂层突然让我冷笑，"装修用的防锈漆——你们穷得买不起真毒药？ "
林英突然撕开床垫，三百根金条滚落。 我捡起一根啃了咬痕："镀铜铁块？ 苏氏连假金子都偷工减料！ "
"闭嘴！"苏绾绾突然扯开真丝睡裙，"这蕾丝边总假不了吧？ "
"涤纶冒充真丝！ "我点燃裙摆，"烧出来的黑烟带塑料味——夜市地摊三十块两条！ "
陆月突然将我按在落地窗上，窗外霓虹映出她眼底血丝："签了认罪书，给你痛快！ "
"认罪书用再生纸？ "我舔了舔纸页，"回收废纸的酸臭味——印刷厂在贫民窟地下作坊！ "
林英突然呕吐出黑水，我扯过她衣领擦拭："胃酸PH值1.5——你空腹喝了五瓶红酒！ "
"八二年拉菲！ "她甩出酒瓶砸来。
我接住瓶子冷笑："软木塞发霉纹路显示储存湿度75%——这破酒在海鲜市场冰柜藏的！ "
苏绾绾突然从背后环住我腰，指尖划过腹肌："哥哥的腰伤...是八岁那年为我挡刀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