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说的，两人互相利用，让陈楠这么破费，她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保安本来工资也不高嘛，如果陈楠有钱也不会来当保安了。难道这小子为了跟自己恋爱，昨晚出去卖了个肾？徐曼打消了这个奇怪的脑洞，还不至于到卖肾的地步。难道没有卖肾，而是去卖身了？……
这次约会，也只是为了宣告一下自己“有男朋友”了。
而不是为了蹭陈楠的饭。所以她不是很想让陈楠破费。
“你放心，等下尽管点，吃不了就打包。”陈楠毫不在意地挥挥手。“而且你放心，我有钱，而且钱的来路正常，不是不法所得。”
徐曼见对方这么自信，也不好多说什么。
灵食坊门口极其阔气，车来车往，都是名牌豪车，像陈楠这样打了专车来的，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所以他们刚走到门口，二人就被门口的服务员拦住了。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只招待VIP用户，请出示一下您的贵宾手牌。”
陈楠是第一次来，徐曼也是第一次。
他们都不知道这灵食坊的规矩。
这下被拦在门口，略显尴尬。
“VIP是吧，办吧，多少钱？”
服务员却礼貌地笑了笑：“对不起先生，VIP办理不需要钱，但是需要有会员引荐才可以。”
会员引荐？陈楠是不认识什么会员的，上哪办去。
陈楠有点不甘心，指了指身边的徐曼：“你看清楚了，这位小姐可是九鼎学院的医生，货真价实的驭灵师，这也不能让我进去？”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边的客人里也有很多是驭灵师，身份尊贵，但无一例外，都需要VIP才能进入。”
徐曼拉了陈楠一把：“算了，我们走吧，吃饭有的是地方。”
她本来就不是一定要在这里约会，换个地方都一样。
徐曼都发话了，陈楠也不会继续坚持下去，摇摇头，转身就要走。
可是刚一转头，他眼睛就一亮！
这不是老熟人——牛思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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