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江子年应该没有重复着每年去阮家村的习惯，那么蝴蝶对他来说，究竟是机缘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如果是刻意为之，楚云轩很难不怀疑现实世界中，或许有更多蝴蝶的“信徒”。
“我不知道。”江子年摇了摇头，“可能是梦里吧，蝴蝶大人的信徒，说要赐予我力量，然后，我就真的成功了。”
“他的信徒？”尉迟枫重复道，“信徒长什么样子？”
“他——”江子年似乎很想描述那个人的长相，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我不记得了，他总是蒙着脸出现。”
没能确定那个所谓的信徒到底是真实活着的人，还是蝴蝶的伪装，楚云轩有些失望。
但是，直觉告诉楚云轩，那个信徒一定是真实存在于世间的人，在暗中窥伺着整个世界，等待致命的一击。
“你的意思是，你付出了一些鲜血，”尉迟枫将江子年的话总结了一下，“就迎来了自己的‘幸运日’？”
“没错。”江子年肯定道，“蝴蝶大人一向慷慨，会实现我们全部的愿望。”
感受到江子年已经被洗脑成功了，尉迟枫有些无语，“所以，你确定你除了鲜血就没再付出些什么吗？”
江子年皱了皱眉，似乎很是认真的在想自己究竟还付出了什么，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
只要一点点鲜血，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江子年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划算的买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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