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生承认了，“但是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所以我不想读了。”
说完，女生又抬头看向了季眠，“可是你不一样，你这么好看，读起来一定也很精彩。”
听起来像是一个鬼故事，季眠暗暗想到，但是看到女生的影子并不存在，季眠又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前台的这位女生本身就是一个小小的鬼魂了。
“只有自己的人生才是最精彩的。”季眠不介意当一回小小的人生导师。
女生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读完自己之后，总觉得自己不够漂亮，渴望抓一些好看的人再去阅读一下。
“是这样的吗？”女生的视线仿佛穿过了季眠，不知道看向了什么地方。
“当然。”季眠面不改色，赞同了女生的说法。
女生点点头，似乎是认同了季眠的想法，“你说得对，我要再读一遍我自己。”
随着女生话音的落下，她手中的镜子也变成了一本书，她低垂着头，聚精会神的再次阅读了自己。
正这时，电梯却打开了，尉迟枫手中拿着一本书，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却在看见女生低头读书的时候戛然而止。
“诶？”尉迟枫止住了脚步，似乎是怕打扰这个场景，他喃喃自语道，“不需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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