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的眼眸虽然总是看起来冷冷的，但是天生就有一张看起来无害的脸，很容易让人放下防备。
在季眠面前，裴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和吴志亮，我是说，现实世界的吴志亮，认识已经有四年了，他的一举一动，我不说特别熟悉，也算是能够辨认一二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慢性子，对待所有的事情都比较心情都会很平坦，但是就在今天，他进入导师办公室的时候，他显得实在是太慌张了。”
“我本来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的，但是他看起来实在是被吓了一大跳，本来我以为这是因为他第一次参加副本的原因。”
“但是，后来，在包厢的时候，他居然主动开口说想让我们帮他。”
裴鑫很是认真的说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从来没有向别人主动寻求过帮助，就算是再艰难的时候也没有。”
季眠没有怎么接触过吴志亮，不好发表评论，但是从现实世界的短暂接触来看，吴志亮确实是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慢性子，总是唯唯诺诺的。
“那在你看来，他不是吴志亮的可能性有多少？”季眠开口问道。
裴鑫冷静了下来，似乎在仔细的思考，片刻过后，裴鑫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不知道。”
裴鑫看起来有些懊恼，“我真的分辨不出来，除了我说的这些，他真的就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吴志亮一样。”
季眠抿了抿唇，“既然这样，你就当做不知道就好了。”
裴鑫的生活阅历毕竟还是很好，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听到季眠这样说了，也就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