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忍不住哆嗦。
“你、是人是鬼……”
花殷面无表情，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又迅速出现在其中一人面前，掐住他的脖子。
“你说呢？”
几分钟后，花殷将最后一个昏迷的黑衣人压在山壁上，手一抬，就有一块锋利的碎片从悬崖下飘了上来，他将碎片插在黑衣人的衣服上，陷进山壁中，将他整个人钉在墙上。
和另外几个黑衣人一起形成一排。
做完这些，才离开这里。
来到有信号的地方，花殷给景桦打去电话。
接通电话后，却出现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你是景桦的男朋友？”
警察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老攻」
花殷顿了顿，“你谁？”
“这里是派出所，你来一趟吧，他情况好像不太好，其实也没多大事，就是个损坏公共设施，赔个钱就行了，但他一直哭个不停，问他怎么了也不说……”
挂断电话，景桦抬头看着警察，眼睛哭得红肿，“谁的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刚刚好像听到花殷的声音了。
想起那个名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
警察：“你老公。”
景桦一愣。
警察又说：“我看你现在情绪稳定了不少，罚款还是要交的，下次开车注意点……”
花殷赶到派出所，远远就看到一道清瘦修长的身影等在门口。
景桦泪哗哗的，看到花殷活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泣不成声。
他盯着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眼前出现的是自己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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