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分不清好坏、分不清对错、甚至分不清亲疏。
卓锦城离开卓氏集团后，开车直奔卓家老宅。
他要问清楚，母亲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回到老宅后，因为心情不好，卓锦城没有注意到，老宅一个佣人都没有。
往常回来，管家都会立刻上前迎接，而且院子里时刻有佣人干活，还有保镖站岗。
他走到别墅门前，按下门把手，才注意到不对劲，别墅的门是锁着的。
他愣了下，难道母亲没在家？
可平时，就算父母没在家，家里有佣人在，别墅的门也不会锁着。
原本想找个佣人问问，可是手指触碰到了指纹锁，门自动打开了。
入目所及的是客厅，灯开着，但里面并没有人，卓锦城刚要叫人，就听到餐厅的位置传来了声音。
是一道陌生的男声。
“今天怎么敢带我来这里了？之前我提过好几次要来，你都吓得跟什么似的。”
一道娇喘的女声出现：“之前你不是一直想来嘛，我确认过了，今晚卓震艇不回来，我就给佣人们放了一晚的假，所以今晚，是属于我和你的。”
“想我了？哪里想我了？上面还是下面？”
“你好坏。”
卓锦城听着那两道声音，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太清楚，那道女声是自己的母亲郑茹琴的。
他想起了卓震艇的话。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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