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还是一脸的不屑，“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还你家的商场，满身的A货还想当商场女主人，下辈子吧。”
“说人话。”方文雪眯起了眼睛，有点期待这女人接下来的下场了。
等警察到了，看这女人还怎么嚣张。
要不是她们一行人都是文明人，她真想动手扇这女人几个耳刮子。
但是要忍呀。
好歹她是慕太太，白纤纤是厉太太。
这样的身份要是真打手打人耳光，真的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你什么意思？”女人吼过来，这不是骂她是蓄生嘛。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我理解的什么意思？”女人就想让方文雪自己说出来。
方文雪可不上当，“你自己理解的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你还来问我你是脑子有问题吗？有问题就上医院，别来这商场里影响市容，纤纤，你们家的商场怎么什么样的非人类都让进呢？”
“嗯，是我的错。”白纤纤正在拨商场周经理的电话。
她其实不知道周经理电话的。
刚刚问了一下厉晓克回她的。
拨完后还按了免提，就要让那女人见识下她的身份。
不低调了。
今天低调就受欺负。
她委屈没关系，自家儿媳妇和孙女绝对不能委屈。
丁点都不可以。
不想，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白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