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烙印在他身上，时时刻刻提醒小狐狸与林晚轩的事情。
林晚轩有小狐狸的疼爱，那他呢？谁可以疼疼他？
谁又能可怜可怜他，给他片刻的幸福？
江楚衍眼底流露出决绝，他双目猩红地瞪着沐洛，“我不是你的林晚轩，我是江楚衍。”
怕沐洛没听清，他不甘心地继续吼道，“你听明白了吗，我是江楚衍！”
他不是林晚轩，他不想再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的工具，任由沐洛去怀念林晚轩。
死在沙场上，才是他江楚衍的宿命！
江楚衍哭了，沐洛心疼地伸出指尖给他轻轻擦拭眼泪。
“你别哭了，我知道了，你是江楚衍，不是林晚轩。”
江楚衍缓缓地合上眼，然后上前抱住了沐洛，“对不起，我没办法再继续做你的林晚轩了。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我受不了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沐洛也伸出手臂抱紧了他的腰，“我知道了，不会再劝你了。”
许久过后，沐洛在他耳边轻声道，“走之前，能再做最后一次吗？”
江楚衍顿了下，然后松开了沐洛，紧盯着他的眼睛。
“你是想要林晚轩了吗？”江楚衍的声音压抑又低沉。
沐洛摇了摇头，“这次是想要江楚衍。”
江楚衍没想到沐洛会这么说，他心里既有喜又有着悲，他低头吻上了沐洛。
“好，最后一次。”
这一次，无林晚轩。
只有江楚衍和小狐狸。
在床榻上，江楚衍又问了一遍。
“我是谁？”
“你是江楚衍。”
江楚衍笑了，然后眼泪掉在了沐洛的脸上。
如此甚好。
他该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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