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落衡毫无避讳，直接当着我的面打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杨英迪低沉的声音响起：“监控看到了吧？”
“嗯。”高落衡淡淡地应了一声，情绪低沉。
杨英迪继续说道：“根据我的人调查，那辆面包车上的司机是缅国人，这个人根本连中文都不会说，就是个收钱办事儿的普通司机，其他的他一概不知，也盘问不出别的什么了。”
“我也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至于那辆瑞光内部的运货车。我不方便插手，恐怕要你自己回集团内部盘查了。”
高落衡心里已然有数，感激杨英迪：“谢谢杨叔帮我查这些，其他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挂断电话，我打量高落衡的脸色，他表情很是凝重。
我抿了抿唇，轻声道：“敢开着瑞光集团内部的车子，进行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这个内鬼未免也太嚣张了。”
高落衡静默了几秒，沉声道：“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嚣张的资本。”
我懵了一瞬，反复思索他这番话。
虽然我不了解瑞光集团内部的情况，但从高落衡的话语中，以及他此刻的神情看，这件事远比我想象中严重。
从一开始时，高落衡只认为是瑞光研究所里有内鬼。
但如今根据监控调查，这个内鬼敢用瑞光集团内部的运货车，还大张旗鼓的将货物运到黑市，足以说明这个内鬼的身份不简单。
只怕这个背后的人，并不只是个普通的员工。
我试探地问道：“你是说，这个内鬼，是瑞光集团里的哪个大人物？”
高落衡没有否认，认同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