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聊天话题慢慢朝着不可控制地方向发展了起来。
风虞宁也不知道她们俩哪来的这么多一见如故，就“凌九黎是不是太爱装x”这个问题激情探讨了起来。
她有点无言以对。
关键是许漉言还一脸兴致勃勃，看起来非常感兴趣，她都不知道该不该加入了。
……等一下，她演了这么久凌九黎，也没发现她哪里装了啊？
许漉言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其实也不完全是这么回事，你看风虞宁演的凌九黎装x就装的很高级，说明这个东西还是气质比较重要。”
风虞宁：“……”
这是什么道理？
她没出声，之前郑欣悦虽然一直在附和许漉言，但其实也带着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现在听了许漉言这句话，再看一眼风虞宁的脸色，她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虞宁啊，我一时不知道是你降住了漉言，还是她把你震住了，真是了不得了不得。”
风虞宁叹了口气，扶额道。
“我也不好说到底是谁降服了谁，不过这个问题我也不想讨论，你们还是收了神通饶了我吧。”
“哎呀，这是什么话，我不是一直在夸你吗？”
许漉言扭捏道。
郑欣悦点点头，看起来有些严肃的气质顿时也变得活泼了起来。
果然，跟风虞宁想象中的一样。
无论多么内向的人，只要和许漉言一起待一会儿，就会变得一样活泼开朗，这个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其实多年之前……大概就是五六年前的某一段时间吧，那一段时间风虞宁也一直在叩问自己。
她一直在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忧虑过重，是不是应该主动和许漉言说清楚。
然而这样的内耗也一直没有得到结果，六年来她的性情也比较沉默。
还是和许漉言相识相知以后，她们的关系才一点点回到了从前，甚至到了现在，比以前更加亲密。
她们三个人就《九天城》的剧情又聊了一会儿，互相都得到了一些收获。
虽然郑欣悦最终没有得到这个项目，全程是局外人，她也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风虞宁和许漉言两个剧组拍了一个多月戏的演员就更加不必说了，她们两个的理解都很深刻。
许漉言对李策君这个角色的理解也确实有惊艳到郑欣悦，她说这是她听过最深刻的演员对角色的见解。
郑欣悦甚至笑着说：“我觉得你应该当面见一见‘九天河’大大，你们应该会很有话聊的。”
九天河就是《九天城》的作者，这也是她的代表作。
虽然之后还有其他的古风和武侠作品，但是都不如《九天城》的热度。
许漉言打了个响指。
“你怎么知道，我除了《九天城》之外还看过她的《天地晚》《陈桥畔》说实话我都很喜欢……”
“将来说不定都有机会改编。”
郑欣悦笑吟吟地点点头，“你们两个的潜力太大了，要不要考虑也和我合作一次？”
想起她拍的微电影《微尘》中的各种高光时刻和精彩的拍摄手法，还有大放异彩的镜头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