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记得十年之前，魔人布欧大乱之时，孙悟空和孙悟饭使用波塔拉合体，老界王神说过的话。
老界王神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说法，“嗯，确实是这样。”
见到这一幕，比鲁斯的笑容逐渐收敛，两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他不知道到底该信谁的了。
索性直接看向维斯，质问道：
“喂，维斯，那两个混账东西到底能不能解体？”
比鲁斯一边指着屏幕上的四不像合体破坏神，一边等待着维斯合理的解释。
然而他还没等维斯到回答，却听到了老界王神苍老的声音。
老界王神为比鲁斯答疑解惑起来。
“比鲁斯大人，实际上维斯先生说的是对的，我说的也是对的。”
“两个神佩戴了波塔拉之后，诞生出来的合体神是永远不会分开的。”
“不过比鲁斯大人，您是不是忽略了一点？这两个‘破坏神’他们真的是神么？不，他们实际上已经不再是神了。”
“因为他们已经退位让贤，本质是其实已经变成了人类，也正如同他们自己说的那样，他们现在只是上一任破坏神。”
“换一句话说，他们只是有着破坏之力的人类而已，只不过还没有将当初还是破坏神的那一份傲气丢掉而已，所以自称本神。”
老界王神说的话也得到了维斯的认可。
维斯笑着回应道：“没错，比鲁斯大人，就是这样，所以……您之前说的没错。”
“味美德和奎特拉他们确实要倒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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