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是小白，白耀星主是白耀星主。”姜心梨清澈眸底，都是疑惑，“阿泽怎么会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圣天泽睨了面盆里，耳朵竖直红瞳瞪圆的兔子一眼，搂她腰的手指骤然缩紧：
“难道梨梨就没发现，小白身上的气味，和白耀星主身上的信息素气味，很像吗？”
姜心梨疑惑拧眉，扭头睨了小白一眼，“是很像.....”
她曾经也怀疑过。
毕竟，无论雌性还是雄性，每个人身上的信息素气味，都是独一无二的。
但小白只是一只兔子，也没什么仪器能够鉴定，它身上的气味，就是属于雄性兽人的信息素气味。
更别提，黑暗星的星主，每天日理万机，怎么可能变成一只兔子，天天跟随在她身侧。
关键，她在黑暗星矿坑边上，捡到小白的时候，还不认识白耀呢。
也许，是圣天泽想太多了。
想到这，她伸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圣天泽的背：
“好了，阿泽，姜晚晚不是说，白耀星主，已经从永夜星回到黑暗星了。虽然我很讨厌她这个人，但是，她说的这个事情，我觉得不会有假。”
“就算白耀星主是7阶异能，他应该也不至于能够穿梭两个时空吧？”
圣天泽挑眉，“梨梨，我在迷雾峡谷，和雪千浔他们对战石头变异兽的时候，我见到白耀了。”
“他一直没有离开你身边过。”
“这怎么可能？”姜心梨一脸狐疑扭头看了小白一眼。
小白垂着眸，长耳朵耷拉着。
红瞳湿漉漉的，加上雪白的毛发沾了水，浑身也湿漉漉的。
它的身体，像是在微微颤抖着。
姜心梨看着它柔柔弱弱的模样，心一秒软了。
她转过身来来，伸手捧住圣天泽的脸，轻轻吻了他一下：
“好了，阿泽，等回到黑暗星，我见到白耀星主，会亲自当面向他问清楚。现在，先别多想，好不好。”
她撒娇，“时间不早，我有点困，想休息了......”
圣天泽想起她今天训练了一天，有些心疼不忍，但还是道，“梨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喜欢白耀星主吗？”
“他舍身救了你两次，不是吗？”
“在你从古地球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已经成了你的兽夫。而他，是你自由认识的，在你心里的地位和感受不一样，不是吗？”
“梨梨难道，真的没有心动过吗？”
圣天泽嗓音越来越沉，醋意也越来越浓，圈着她纤腰的大手，也越来越紧。
姜心梨知道，他现在说的，都是她之前内心想过的。
但她不知道，他怎么今天突然又来问这样的问题，“阿泽......你今晚，怎么了？”
“梨梨，我只是，想知道有一个答案，还是说——”他睨了小白一眼，“你对他，其实只有感激之情？”
姜心梨眼底闪过一丝纠结，“阿泽，你知道我心里所想的，不是吗？”
她不否认，她是有些喜欢白耀的。
而且，这个事情，会读她心的圣天泽之前也知道。
否则，也不会说出那句，“可以喜欢他，但只能爱他”的话语来。
不过——
今晚的圣天泽，有些不对劲。
“知道，但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圣天泽语调严肃几分，“梨梨，你是不是，对他，只有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