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哭了许久，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
顾向阳松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擦了擦眼泪。
“抱歉，向阳，让你看笑话了。”
她也不想这样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只要一想到慕祁寒和小霜两人欺骗了自己，她的心就像破了一个大洞。
冷风呼呼往里灌，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顾向阳轻轻摇了摇头，认真盯着沈悠然。
“悠然，在我心里，你的心情是最重要的，你开心，我就觉得开心。”
你难过，我就难过！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将沈悠然所受的痛苦都揽到自己身上，让她从此不再有半分伤心。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慕祁寒？”
只有慕祁寒，才会让悠然如此伤心难过。
想到这个，顾向阳心里就是一阵黯然。
而沈悠然听到慕祁寒的名字，不自觉垂下了头。
顾向阳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是了。
他自嘲勾了勾嘴角。
“慕祁寒......他，怎么惹你伤心了？”
尽管心里难受，顾向阳还是耐心问着。
他说过，只要悠然开心，他什么都可以做。
沈悠然抬眸看见顾向阳关切的眼神，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
还是将刚才在宴会厅看到的那一幕，以及自己心中的疑惑和痛苦，一股脑倾诉了出来。
“向阳，我没有说小霜坏话的意思，我真的不明白！”
沈悠然还是不想让向阳误会小霜。
在她心里，小霜始终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原来是这样！”
顾向阳明白沈悠然在难过什么了，原来她是误会慕祁寒和慕祁霜的关系了。
“向阳，我知道我不该嫉妒小霜，可我就是......”
忍不住！
她不想争风吃醋的，那是她最讨厌的。
可她真的忍不了。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嫉妒。
只要一想到慕祁寒望着小霜温柔宠溺的眼神，她的理智和冷静全都不见了，恨不得冲上前狠狠质问他。
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的吗？
为什么才过了几天，你就忘记了？
“向阳，我是不是很没用？”
沈悠然低头绞着手指，声音充满了自我怀疑和痛苦。
“我明明不想这样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好害怕，害怕失去他，更害怕他真的变心了。”
顾向阳看着沈悠然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
他想要将沈悠然搂入怀中，但想到什么，还是忍住了，改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悠然，你不是没用，这恰恰说明你是真的在乎他。喜欢一个人，就会在意他的一举一动，这是很正常的。而且......”
尽管心在滴血。
尽管他无比嫉妒慕祁寒。
顾向阳还是轻声替他们解释。
“你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什么？”
沈悠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愣望着顾向阳。
顾向阳笑了下，“小霜......其实是慕祁霜，她是慕祁寒的妹妹。”
“？”
沈悠然瞪大了眼，脸上满是惊愕与不可置信。
“你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