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听到声响，转过头，看到慕祁寒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
她也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移开了目光。
“沈悠然！”
慕祁寒却怒吼着，几步跨到她面前。
“你还说你和顾向阳没有什么，你看看这些照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着，他把一沓照片扔给沈悠然，照片像雪花般纷纷扬扬散落一地。
沈悠然下意识地看向地面，只见照片上的画面不堪入目，自己与顾向阳各种亲密举动被一一定格。
看着这些“亲密”照片，沈悠然只觉得一阵晕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摇头，试图否认这些荒谬的画面：“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事实摆在眼前，你给我说不是真的？”
慕祁寒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双眼通红地瞪着沈悠然，仿佛要将她吞没。
沈悠然咬紧了唇，站起身，直视着慕祁寒的眼睛，目光坚定。
“慕祁寒，这些照片都是伪造的，这都是沈静雅的阴谋！”
“伪造？你可真会找借口！沈悠然，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这些照片，比上次两人一起进入包间的照片更让慕祁寒愤怒。
他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脸，只觉得无比刺眼。
那些和他说过的话，全都是欺骗。
慕祁寒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暴怒，伸出双手紧紧箍住沈悠然的脖子。
沈悠然被掐得呼吸困难，她双手用力掰着慕祁寒的手，试图挣脱，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放…… 开…… 我……”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看着眼前这个愤怒无比的男人，只觉得一阵悲凉。
慕祁寒看着沈悠然痛苦挣扎的模样，理智在愤怒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但内心深处仍有一丝犹豫。
他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几分，可脑海中那些不堪的照片又瞬间浮现。
那强烈的背叛感再次占据了他的内心，促使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说！你和顾向阳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一次次骗我？”
慕祁寒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吼道，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沈悠然吞噬。
沈悠然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开始出现重影，但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脚踢向慕祁寒的膝盖。
慕祁寒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沈悠然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的喉咙火烧火燎般疼痛，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钻心的刺痛。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对慕祁寒的失望。
“慕祁寒…… 你疯了……”
沈悠然声嘶力竭地说道，声音沙哑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她抬起头，充满恨意地看着慕祁寒。
此刻的她，心中对慕祁寒的那点爱意已经被愤怒和绝望所取代。
慕祁寒捂着膝盖，弯着腰，双眼死死地盯着沈悠然，胸膛剧烈起伏。
“我疯了？是你逼我的！你一次次欺骗我，我对你的信任早就被你消磨殆尽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刚才的那一脚。
沈悠然挣扎着站起身，靠在墙上支撑着身体。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和顾向阳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这些照片都是沈静雅伪造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