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悦终于缓好了气，她出声道：“要杀便杀，你有那么恨他吗？”
韩尊似乎被桑吉悦这句话逗笑了。
他闭上眼低低的笑，手掌覆在他的额角上，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
好久，韩尊才道：“桑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桑吉悦真不知道，可听韩尊那癫狂的声音，桑吉悦还是十分识趣儿的闭上嘴。
韩尊也不同桑吉悦搭话，又扭头去折磨韩林。
听着韩林从喉间溢出的痛苦，韩尊似乎品到了愉悦。
桑吉悦专注自己，没去管那里的事情，她静下心感受着周围。
她身上好像是有什么钳制一般，灵力干枯后没再涨回来，而她也感受不到外界。
“......”桑月究竟要干嘛？
桑吉悦就那样坐着，脑中被那杂乱的思绪搅的开始隐隐作痛。
“你怎么回事儿。”这声音有丝无奈，是桑吉悦熟悉的小八的声音。
“我也不知。”桑吉悦语气疲惫，她脑中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巨大信息。
小八没有出声，桑吉悦也没有再说。
良久，桑吉悦才听到了小八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怎么出不去？”小八无奈，她又消失了。又是好久，久到桑吉悦听韩林的声音已经十分微弱了，小八终于回来。
“算了算了，真的出不去。”小八喘着气，无语道：“你便先留着。”
桑吉悦点头，继续无语。
她耳边听着韩林的气息逐渐微弱，到最后整个人都像是一具无声息的尸体。
桑吉悦这才微微叹息。
她脊背刚放松，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