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悦这才收回手，停止了渡去灵力。
“到底什么情况，我闭关这些年你们究竟做什么了。”
张清摇摇头：“放心，至少三百年内天道不会叫我消散。”
“三百年。”桑吉悦眉头皱的越深“三百年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那梦境中的少女也说三百年后，这三百年间究竟会发生什么。
深深舒口气，桑吉悦这才整理好情绪去和张清说话。
“如果我这三百年内不下山会怎么样？”
张清摇摇头没有说话，他嘴边有血迹，桃花眼不似平日那样勾人，眼中浸着泪，湿润润的。
桑吉悦抿紧唇，看着张清那病弱模样一时说不出什么话了。
好半晌，桑吉悦才说：“我不下山，你会受罚吗？”
张清依旧是摇摇头：“无论你下山与否，我的寿元依旧会减短。吉祥，你是修真界唯一一位有望飞升的人了。”
后面的话张清没有接着说，可桑吉悦也明白。
就像千年前，那个穿着青衫的青年带着比她大十岁的少年遇到她时，他们笑眯眯的叫她：“小神女。”
那时，天道便选中了她为唯一飞升的人选。
桑吉悦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李程追赶几步：“你去做什么？”
“下山。”
“那你徒弟怎么办，你刚收的啊。”
听到这话，桑吉悦的理智才勉强回笼。
“无妨，我会回来的。”
李程依旧拦着不叫她走。
“不行，你还欠我三枚生骨头丹药呢，你不能下山。”
终于，桑吉悦皱起眉头：“你拦着我下山不是因为那丹药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往年，桑吉悦与李程年岁相差不多，嬉闹斗嘴也算是个消遣，可两人都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