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尽欢身体僵直，压迫感下沉的霍泽，让人双腿发软。
霍泽拉开沉重的红木椅，椅子腿在大理石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宋尽欢不给对方赶她的机会，靠着身子娇小，挤进了木椅跟餐桌之间。
双脚一别，脚尖微悬于地面。
站在她对面的霍泽突然就改变的主意，将木椅往里一推，在宋尽欢的目光中，走到她身侧的位置坐下。
宋尽欢不由得撇过半个身子，那条件反射般要与之拉开距离的样子，被霍泽看在眼里。
他不满的按住她的肩膀，朝自己的方向一扳，语气森冷，“敢嫌弃老子？”
宋尽欢眨巴着眼睛，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
不明白这个人怎么问得出这种问题的。
除了上药这点好以外，也不想想他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哑巴恐吓了多少次，又给她造成了多少因意外磕碰出来的新伤。
她躲远一点的举动，完全是本能在自救。
小哑巴否认的特别快，但那双眼睛暴露出太多的心口不一。
宋尽欢咽了一下口水，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朝桌子上指了指，期待地望向对方。
饿坏了，可以吃了吗？
霍泽眉头一松，懒散地往后一靠，抬脚踩在小哑巴坐着的椅子下方的横杠上，含笑问道：“怎么了？”
宋尽欢又指了一下，并做了个往嘴里喂饭的动作。
这样应该懂了吧？
霍泽将腰间的手枪随意放在桌上，骨指轻叩桌面，故作不明道：“小哑巴，本帅看不懂你的意思。”
宋尽欢纳了闷，这么明显还不懂？
“不如……你说出来。”
宋尽欢：“？？？”
“本帅又不了解你，你不说出来，本帅可猜不出。”
宋尽欢这下确定了，对方在刁难她！
大笨蛋一个！
小哑巴梗着脖子盯了他好一会儿，像是在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