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海秘境并未被血魔彻底掌控，传闻中的成圣机缘也在此地，对么？”陆白盯着这位书院先祖，淡淡道。
“这些事，老朽可不知。”眼前老人笑道。“但若你成圣，外面血魔的危机可解，你可愿感悟此地完整的天地规则，借道入圣？”
入圣么？
陆白在心中喃喃，并未立刻做出回答。
“这其中蕴含的规则力量，乃是老夫所留，大可放心炼化。”先祖虚影如是道。“一入圣，即涅盘。你将率领问道宗站在东域顶峰，甚至有机会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撕啦！
他的话音落下，周围无数金色古页韵律飞舞，于此刻焚烧，化作漫天的金色光点。
陆白瞳孔微缩，他很清楚的察觉到其中的气息，这是……规则力量！
陆白咽了下口水。
仿佛只要他点头，这真正的学海秘境传承，便会涌入陆白的身躯，那时候……
成圣，或许也不在话下！
而且……
还不是什么借助规则力量的伪圣，而是真正的圣境强者！和东域域主一个层次，第四境的涅盘境圣人！
陆白心中，当然激动。
但在这时，他却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回想起当初和白暝进行的修行交流。
“圣道有缺，然完整圣道，亦不可入。”
陆白眼眸中涌上漆黑纹路，他能够清晰的看出，这些金色光点流转的规则纹路，这一处秘境中蕴含的天地规则，完整，强大、是来自于东域书院的传承！
可问题是……
他真的，需要么？
“敢问前辈，这些规则力量在我炼化后，再经修行，可否踏入与人皇相同的境界？”
“可！”老人猛然抬眸。
“那……皇境之上呢？”陆白忽然笑着开口。
人皇也好、妖神魔神也罢，或许会是他绑定的对象，或许会是他短期的目标，但……
绝对不会是他的终点！
这一次，老人愣住并未回答，他坐在原地垂首，仿佛这个问题让他宕机。
良久后，这位东域书院的初代院长，仿佛才成功重启，反应过来。
“是老朽小瞧你了……你的未来，或许比东域书院历史上任何一位天骄，都要耀眼！”
然……
就在他这般惊叹时，却是忽然响起一道阴森的笑声，自身后的血月传来，夹杂着令人作呕的猩红。
“是么？吾可不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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